薄冰编著的《英语名词的数》（开明出版社2000年1月第1版）P2-5认为：名词的数主要有两个问题，即数形和数念。数形是一个语法范畴，纯指名词的数的形式。在英语里，数形只有两种：单形和复形。但有的名词单形和复形相同，称作通形名词。数念专指名词的数的概念货意念。英语里有三种数念，即零念、单念和复念。零念的意思是没有单、复数概念。许多物质名词和抽象名词皆可表零念。专有名词一般指独一无二的事物，故只表零念。单念意思是表示单一的概念，包括一个、一种、一部分、一时、一定程度等。表示单念的名词有类名词、物质名词、抽象名词、集体名词、专有名词和复形名词。复念意思是“多”，可表多个、多种、多量等概念。各种名词都可以表复念。因此，数形和数念不是一回事，不可混淆。（1）数形是固定的，单形就是单形，复形就是复形。单形从来就不只意味着单念。（2）数念是不固定的。一个名词的数念常随不同的上下文二改变。（3）根据词法的观点，只能决定数形；只有根据句法的观点，才能最后决定数念。P225：复形名词作表语时，与主语的一致情况：His clothing was rages.(clothing与 rags在意念上一致)One person's income is his receipts.(receipts与 income在意念上一致)The clergy are not your friends.(clergy 与friends皆表复念。词句与提及的句子属于一个类型。)Paul is friends with Bill.(friends表零念)This territory is largely inhabitable mountains and desert.(territory包括mountain )Every sound and scentand shape became the sounds and scents and shapes of evening.(皆表复念)